,慕靳裴说六点钟来接她,还有一个小时。她手托腮,在沙发上坐了会儿。
这是她第一次等慕靳裴,之前都是他等她,等待煎熬又漫长,她打开母亲发给她的芭蕾舞剧的曲子,构思海报。
听到一半时,她站起来随着曲子舞动,母亲得意门生周羽西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她脑海里。
她对着镜子,模仿的有那么一点意思,但形似神不似,足尖自然也立不起来。
小时候母亲让她学芭蕾,那会儿太小什么都不懂,母亲把她带去练功房,她看看那些姐姐的脚,再看看自己柔软又肉嘟嘟的小脚丫,害怕疼。
可能也不是害怕脚变形会疼的原因,她对跳舞天生就不感兴趣,只痴迷于画画,成天画也画不够。
母亲尊重她,说了句她那时不太懂的话,没有热爱就没有灵魂,跳不出自己。
曲子几遍循环下来,已经是五点五十。
慕靳裴给她打电话,他在小区门口。
季星遥的公寓楼离小区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张伯的车能直接停到地下停车场电梯旁,慕靳裴的车进不来,不过今天她没让张伯跟她一块去。
走了一段路,她发觉自己之前的认知出了偏差,试穿鞋子和穿着鞋子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