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也佩服他们的心理素质,在那样臭气熏天的地方待了这么久,吃起来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们开了一路的车也累了,跟着吃了几口之后就没什么精神,老烟开口说今天天色已经很晚,有什么事要不明天说。
“可我们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沈建国灌了一口酒,突然闷声道:“是我害死的。”
“师父!”李平喊了一句,随后慌张的向我们解释:“你们不要听我师父胡说,和他没有关系。”
老烟压了压手,说放心,我们接触多了,明白什么意思。
李平叹了口气,安慰了他师父两句,这才缓缓的道:“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堂堂考古队,居然连墓门都进不去。那里面有个翻板机关,人一进去便会被绞入,那两个同志……他们的血肉还黏再翻板上,可是我们却没能救他。”
李平的声音有些无奈,也有些悲痛,我看向老烟,心里有些诧异。
我倒不是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而是诧异这座墓的难攻程度。
考古队和盗墓贼有时候真的只有一线之差,他们手上的本事也不会少,不可能连墓门口的第一道机关都没有办法突破吧?
还搭进去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