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觉得脑海受到了冲击,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
我抹了抹嘴边的血迹,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情况,怎么会这样?
他根本就没有发动攻击,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态?
“长安!”后面有人低声喊了一声,我立刻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上来。
伢仔说过,这些外国道士会的就是一种诡异的秘术,这种秘术也是他们被称为异教徒,但却仍旧被希特勒重用的原因。
我将嘴角的血抹干净,再次将视线对准了那外国道士。
“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我冷笑道。
外国道士脸上的迷惘更深了:“我、死、了。”
他的语气非常的奇怪,听起来像是疑问,但又是陈述句,好像是失忆了一般。
可是我们谁都知道他不是失忆了,他只是死亡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他醒过来是不对的。
我冷笑一声,继续和这外国道士你来我往的对话,我看到伢仔已经绕到了列车背后,一半的身体摸到了车顶上。
“你们想要拿药?”突然,这外国道士的语速恢复正常,语气仍旧有些奇怪。
我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