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的包好了?”我接过白粥喝了一口,一股糊味充斥了口腔,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生龙活虎的伢仔有些意外。
他也奇怪的挠挠头,说搞不清,反正一觉睡起来后就没事儿了,那虫子咬的地方和没出现一样。
我喝完了粥,依旧头疼欲裂,摆了摆手说还想睡会儿,伢仔也识趣的端了碗就走。
“哎,等等!”我高声叫了一句,伢仔被我吓的一哆嗦,碗差点没扔出去。
他没好气的道:“啥事啊,一惊一乍的?”
“四姑娘还好吗?”我担忧的问,昨天昏迷前我也只是瞟了一眼,也没注意她有没有受伤。
伢仔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暧昧的笑道:“您呐,可顾好您自己吧,四姑娘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安心吧。”
“真的?”我诧异道。
伢仔推了推墨镜,嘿了一声说:“我骗你能有啥好处,行了,赶紧养伤要紧。”
说完他便大喇喇的出了门,边走还边嘀咕,我也听不清他嘀咕啥,反正肯定没什么好话,我也懒得去听。
我这身上旧伤加新伤,原本以为没什么事儿,但谁知道当天下午就发起了高烧。许教授过来一看说是伤口感染,必须要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