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入神,不知不觉就入了夜,等到针扎般的痛席卷全身后,我才骤然清醒过来。
我蜷缩着身体,将手伸进怀里取出解药,颤抖着手捏了一颗颤颤巍巍的往嘴里送,可送到一半,手陡然握紧,又将解药放了回去。
不能吃!
刘寒秋这家伙什么性子老烟说的清清楚楚,他给我的还不知道是不是慢性毒品,若是最后上了瘾……我听说很多人便是用这种方法逼迫旁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哐当……
拧紧瓶盖的时候,手一抖,装着解药的瓶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忙去捡,可稍微一动,就如同浑身坐久了发麻的感觉,不,比那要痛苦一百倍!
装着解药的瓶子滚到角落,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后蜷缩成一团,咬着牙撑着。
只要撑够六个小时,等天亮了便好了。
这几天我也翻看了一下毒药之类的书籍,觉得刘寒秋逼我吃下去的与其说是毒药,不如说是蛊,否则没可能每天定点的发作。
这事儿不能再拖了……我咬着牙,在心里琢磨着。
不知道是不是疼麻木了,疼到后来我竟然还稍微睡了一下,等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