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伢仔这次的反常和他的身世有关。
老烟往外走的脚步一顿,随后他扭头看向我:“长安,我现在不想说这些,我们先走,可以吗?”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老烟,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虽然他并不年轻,可是一直以来他的精神和我们这些小伙子也没什么区别,可现在他是真的老了。
这样的老烟让我不忍心再追问下去。
虽然伢仔的师父是许教授,但老烟说的也没有错,他是看着伢仔长大的,伢仔对于他来说也跟儿子一般没有区别。
我也不再问,而是跟着老烟往外走,临走时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张桌子,虽然上面的肉不在了,但一想到那很可能是伢仔割下来的,我就觉得浑身都发寒,甚至于忍不住想伢仔割肉时候的样子。
伢仔……你到底是怎么了?
伢仔到底经历过怎样的创伤我不得而知,我只是希望他不要真的踏上不归路。
路上是令人心悸的沉默,老烟一句话都不说的埋头往前冲,我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伢仔’这两个字就是禁忌,谁提了都是错。
我们按照原路返回,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四姑娘说的东西,也没有夜星说的留在原地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