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说不准只有找到余教授,我们才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我们忙问他什么意思,他指着来路问我们一路上可有发现尸体?
我们摇了摇头,他将烟往地上一摁:“这不就结了,他带队进来走的也是如今我们走的这条路!可他们却都安全过去了,说不准他们知道这条路上都有些什么,也知道该如何对付。”
陈连长却摇了摇头说,指不定尸体已经被掩埋在黄沙之下,我们看不到才是正常的。
“不会,从录音里的惨叫声可以听出他们最后到达目的地的人几乎没少。”老烟吐了一句话,陈连长也没法再说什么。
老烟让我们吃点东西就赶紧休息,随后便从地上起身,率先钻进了帐篷。
吃饭的时候奶娃醒了一会儿,我们喂他喝了点水他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看的我心酸不已。
晚上我依旧和奶娃,毒蛇一个帐篷,毒蛇将奶娃放在睡袋上,示意我按好他,这才着手给他的伤口换药。
我看奶娃已经昏迷了,便没有按的太用力,谁知道毒蛇刚开始给伤口上药,他便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脑门上直冒青筋,可他的眼睛依旧闭着。
我赶忙按住他,鼻头却酸了酸,扭过脑袋不敢看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