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右手背上被咬的地方出现了半个鸡蛋大小的黑色鼓包,上面还爬满了鱼鳞一样的片片,同时还痒的心里发慌,抠了半天也抠不下来,我顿时慌了。
怕被父亲发现,我只好在柜子里摸了只手套戴上,刚想出门就听到了一阵哀乐声。
我皱了皱眉,这谁家死了人?
站在门口好奇的往哀乐传来的方向看,天空中飘满了纸钱。我出去一问邻居大爷才知道,昨天凌晨二狗子死了,好像家里遭了什么野兽,在睡梦中被掏空了肚子,血流了一地……
我的脑袋瞬间如遭雷击,该不会我们拿了玉器,那女粽子找上门来了吧?
我只觉得右手背更痒了,也没听进去邻居大爷后面的话,慌慌张张的回了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敢出门,过了一会儿却模模糊糊听到外面有滴水的声音。
下雨了?我凑到窗户边看了一眼。
大中午的太阳晒的地面发烫,空气都有些扭曲,根本没下雨。
可屋檐却始终滴滴答答的滴着水,听得人心烦。
我以为爹在屋顶洗瓦片,便吼了一句:“别往屋顶倒水了!”
谁知父亲却从房间出来,问我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