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晏看清了眼前东西,面上一片窘迫。
“……”他这是故意的!
嬴晏羞恼,一把拍开他的手,抬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瞪他,“无耻之徒。”
“这就无耻了?”谢昀稀奇挑眉,说话间又伸手去挑她衣衫,颇有一副“让你见识见识我有多无耻的”架势。
嬴晏眼疾手快地抓拽住他的手,“你到底要干嘛。”
谢昀懒洋洋一笑,“绣花。”
绣花?嬴晏双眸瞪圆,目光在落在他手中的银针和玉瓶上,顿时明悟了那是什么,是花绣之物。
她仿若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之事,脱口而出道:“你要在我身上绣?”
谢昀“嗯”了一声。
瞧他煞有其事的模样,嬴晏心头一惊,知晓这位爷说得十之八-九是真的,呼吸顿时放轻不少,脸一向镇定的声音都染上几分紧张,“不了吧……”
熙朝十分流行在身上花绣,早些年时,吏民百姓到官僚子弟皆有花绣者,然而她曾祖父曾下令,严禁皇室宗亲和文武百官在身上文身,违者是要杖责的。
而且,特别疼。
谢昀没马上说话,而是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衣衫,露出肌肉紧实的上半身,宽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