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才玩的烟花棒、还有够吃上一整周的食材,两人还童心未泯地送了彼此一件新衣服。
谢昳拎着手里那件饱和度极高、搭配起来挑战性很高的正红色羊绒大衣, 十分嫌弃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本命年,这颜色也太炸了吧?”
这整片扎眼的红色可难倒了谢大博主, 腹诽着直男审美不可信。
沙发上还在办公的男人抬起眼,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红色多好,过年喜庆。”
他说罢,把笔记本电脑搁在一边, 冲谢昳招招手:“昳昳, 过来,我帮你穿。”
谢昳拿着衣服走过去,乖乖张开双臂任他摆弄。
男人的手干燥又温暖, 轻轻为她套上大衣, 又细心地将她的黑色长发从衣领中拨出来。期间那手指碰到她细长温热的脖颈时放慢了动作,似是无心的暧昧撩拨。
谢昳不出预料地红了脸, 便听到男人愉悦的浅笑。她心底暗骂自己没出息,都上车两个月了仍旧对他毫无抵抗力。
江泽予拉着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又走到楼下谢昳用来放置公关品的衣帽间, 找了一条人造皮草的围脖, 轻轻给她戴上。
他甚至翻了一条头绳出来,手法生疏地给谢昳绑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