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予,你起鸡皮疙瘩了。”
“……”
两人唇颊相依,忽然在这冰冷寒夜里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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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雹砸碎的是客厅的落地窗玻璃,靠近阳台的地面上满是玻璃残骸和砸得粉碎的冰。
晚上十点多,小区物业早就关门了,两人顺着网上的信息打了好多通电话,这才找到一家还在服务的幕墙维修公司。
好在被砸坏的这面玻璃外面是阳台,不算太难更换。冰雹渐歇,谢昳又开口提了很高的人工费,维修人员这才连夜上门。
更换玻璃的小哥来得很快,进门看到这惨烈的情况也倒吸了口气:“刚刚九点多的时候,冰雹下得特别猛,我来的路上看到路边好多汽车的挡风玻璃都被砸坏了,不过你们家这么高层,又是内置玻璃,被砸坏的还是少见,够倒霉的,得吓够呛吧?”
谢昳看了一眼身边皱着眉头显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笑道:“何止吓得够呛。”
她都担心他会不会留下生理和心理双重阴影。
等更加结实的玻璃重新装好,两人又彻彻底底地把阳台和客厅仔细打扫了一遍。谢昳又累又困地瘫在沙发上,脑袋搁在江泽予的腿上,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