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昳木着张脸,一只手擒着那人的手腕不让他跑,另一只手把墨镜推到头顶,利索地翻包拿卡,对着atm机迅速输完密码取出两千块。
像烫着手一样塞进了他手里。
还了钱,谢昳的腰板立刻挺直起来,语气不算好:“……你要不要数数?”
江泽予摊手,满意地把那一沓钱对齐,从中间一折随意地塞进了上衣口袋里,哪里有一点点在乎这个钱的样子。
真行!
谢昳挑了眉,狠狠看了他几眼后,拉开银行的玻璃门,冒着大雨往外跑。
前几天在病房里三两句话把人气跑给了她错觉,以为江泽予还是曾经那个安安静静会因为她的某一句话红了耳尖的少年。
这下完全明白了,他那会儿只是懒得跟病人计较。现在的他,简直就特么是一只大尾巴狼,一朵盛世白莲花!
老话说得好,怨恨使人扭曲,仇恨使人变态——说到底还是她活该。
谢昳跑出一段路回头一看,马路对面的咖啡店里,好几个叔叔阿姨伸长了脖子往窗户外头瞅,在全程观看完她还钱的举动后,纷纷满脸欣慰地朝她挥手。
在一群“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眼神里,谢大博主满脸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