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兰贵人……她腹中的胎儿真的是大夏的不祥之兆么?”
叶嫤萱冷笑,道:“她腹中的胎儿是不是吉祥之兆,钦天监自会定论,贞婉此事关系复杂,你先把本宫交代的事情做好,事后本宫再与你详说始末。”
贞婉低头道:“是,娘娘,奴婢一定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好的,明个儿一早兰贵人肚中怀的是不祥之胎的言说便会后宫皆知。”
贞婉风风火火的走出去,正好与端着糖蒸酥酪的贞德撞面,贞婉有几分沉凝的道:“贞德,我看娘娘是真的心中有事,且还关系不小,你快进去吧,我看娘娘定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与你。”
贞德点点头,贞婉便如同一阵风般从自己面前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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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再次进殿,竟觉得这寝殿不如之前那般暖和了,其实炉子燃得正旺,却也是有凉意从脚下升起。
贞德把糖蒸酥酪放在炕桌上,道:“娘娘,奴婢端来了糖蒸酥酪,您可要用些?”
叶嫤萱点头,道:“贞德,你替本宫研磨,本宫休书一封给父亲大人,你速速替本宫送到镇国公府去。切记,用那只白色的飞奴传信,父亲看到本宫的书信,他会明白本宫的意思的。”
贞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