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才一对儿上好的镯子,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就照着做了,哪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泻药,而是奴才的催命药啊!贵妃娘娘,你害得奴才好苦啊!”
沈栀婳指着小贵子,手指有些颤抖的道:“胡言乱语,本宫何曾指使身边的人拿了药放到纪嫔的喝的酒里!”
小贵子只觉得这个贵妃实在可恶,事到如今了还想推个干净,横竖他都是死,他也实在不想让贵妃这个罪魁祸首好过,便道:“贵妃娘娘你就认了吧,你为了做的干净,还让奴才特地在酒杯上面下了毒,到时候还可以推到贤妃娘娘头上,毕竟这青玉双螭杯可是贤妃娘娘族里上贡的呐!”
叶嫤萱凉声道:“小贵子,你可知道是贵妃身边的哪位大姑姑指使你做的?”
小贵子有几分懊恼:“当时大姑姑穿着斗篷,带着黑色的面纱,奴才并未看清是哪位姑姑,但奴才却是记得她的声音的!”
叶嫤萱便道:“如此,你便来指认到底是哪位姑姑让你做的。”
叶嫤萱对着跪在地上的锦绣和吉祥道:“你们二人都用如常的声音各说一句话儿,让小贵子看看到底是你们谁做了这不可饶恕之事!”
叶嫤萱最后这几个字咬得很重,让锦绣和吉祥二人的心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