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今天被送去慎刑司的是贵妃身边的锦绣,红信石的药粉是在锦绣屋里搜出的,小贵子后来指认的也是锦绣,为了顾全贵妃,锦绣认了罪,但是不是锦绣臣妾心里很明白,但这件事儿到这里总要有个人去定罪,但是这样做,臣妾心里始终良心不安,毕竟臣妾确实是故意冤枉了锦绣。”
顾辞渊叹了一声,道:“萱儿,朕知道你一向心怀正义,对待朕的妃嫔们和皇子们总是尽力做到一碗水端平,朕让你去做让你良心有愧的事情,是朕的错……若是你不愿意……”
叶嫤萱用纤细的手指堵住了皇上接下来要说的话,起身,复又倾下身子轻柔的伏在了皇上的膝上。她心里是愿意为他做事的,即使是枉顾性命,这不仅是她身为皇后的实名,更是他于之她的宿命。叶嫤萱只是有些累倦,想靠近他,贪婪的汲取些许温暖。
顾辞渊见她这般柔顺的伏在自己膝上,刚刚用玫瑰花露洗过的长发像盛开的繁花一般散落在地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顾辞渊对于这样的妻子自然是又心疼又怜爱不已的。顾辞渊把大手放在嫤萱的秀发上,轻轻的替她抚顺有些凌乱的发丝,一举一动皆是疼爱之情。
叶嫤萱感受到他的爱意,心里稍微安心,口中轻柔的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