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将一颗心全放在高凯歌的身上。
他爱吃什么,讨厌什么,又喜欢什么书籍物什,她都铭记于心,每次都看他的眼神随机应变。
十年多来,她一直按照母亲的吩咐,对高凯歌示爱讨好,从最美好的二十岁年华,生生蹉跎步入中年。
她不知道现在的她,究竟是爱着高凯歌,还是因为母亲从前在高伯伯身上没实现愿望,转而强加在她身上的执着癫狂,一直苦撑到现在。
说实话,当从气急败坏的母亲嘴里听说高凯歌和别人好上了,她心里除了一些小小的失落,更多的释怀解脱。
她是真心祝福高凯歌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那样她也能摆脱母亲心魔,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可现在母亲那令人心悸的表情语言,她不用想就知道母亲肯定失去理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时左右为难,犹豫再三后,偷跑出院,给在军区的高凯歌打了一通电话。
“喂?高团长吗?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们去周燕同志家里敲门无人回应,问过周遭的邻居都说今天没见过她。我们还联系上了周燕同志的表姐,她让我们翻墙进院进里面查看,发现周燕同志所住的房间有许多血迹和打斗过的痕迹……”
高凯歌呼吸一窒,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