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唐凌易手按着她的尾巴不准抬上来，“但是白夏，这是闹市区，你尾巴再不收起来，你的通行证就要注销。”
“哗”的一下，长尾瞬间收了回去。
长裙的裙摆下是她脱了鞋的光脚，细腻莹白。
他目光有些微暗，抬起后看向她委屈的脸。
过了片刻，在他发动车子的一刻，才低低道，“你坐好不准动，回去可以随便露尾巴。还有，你的尾巴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蛇尾。”
白夏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羽睫扑闪着，“真的吗？”
“真的。”
“谢谢，我觉得你也很好看。”白夏歪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礼尚往来地夸，“你是第二个见过我尾巴的人类，也是我见过，第二好看的人类。”
唐凌易明明记得，上次她还说没有其他人类看过她尾巴。
这才过多久？
就变成第二个了？
唐凌易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还有谁？”
白夏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是……是唐先生。”
唐凌易：“……”
“唐先生是第一个看过我尾巴的人类，他也夸了。还有哦，他是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