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
见她应了, 张大师方才松了口气:“那就多谢田小友了。”
事情都了解得差不多, 田歆也不再耽搁,立即下车随张大师去见张栩那些人。
十几个受伤昏迷的队员被隔离在一间大屋子里,紧闭的门窗上都贴着辟邪除煞的符箓,防止煞气外泄。
田歆进屋时有几名道士正站立在床边, 神色肃然, 额头上还不断冒出汗珠,显然施法的过程并不轻松。她大气都不敢出, 乖巧地跟在张大师身后,不过还是眨了下眼睛悄悄地观察四周的情况。
果然如张大师所说的那样,张栩他们身上全都笼罩黑雾,区别就是有部分人身上的黑气浅一些,另一些人则颜色深上许多。而道士们的施法只是堪堪将冒出体外的那些黑气给驱散掉,存留在体内的黑气依然在四肢八脉里游走。
等几人作法完毕,张大师向他们介绍田歆的身份。
那些人见她如此年轻,又是新加入特事部的编外顾问,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随意地打了声招呼便和张大师诉起苦来,“老张,这么除煞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啊!”
“是啊,我们几个到底精力有限,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张大师扫了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