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手中的折本,目光是清明又温润的,可嘴角勾挑的那份似笑非笑,却是一反常态地难以捉摸:“你布下所谓的这场‘风月局’,唯独单单将自己,排、之、局、外。”
他一字一顿,半敛着眸光边说边走上前,步步逼近。
姜柠整个人都懵住了,只顾着随着他的逼近步步退后,直到被他逼退在玉台边缘,退无可退。
刘清洵一手撑在玉台沿儿上,另一只将手里折本利落地轻拍在台案上,“啪”的一声,又响又亮。
“怎么,我就这么差劲吗?”他困住她的身子,低眸问道。
姜柠从始至终的措词都太好了,好到她“有备而来”的目的过于明显。
可刘清洵又如何是个善茬儿呢?
贺礼是幌子,布局是幌子,天下人的知与不知都是幌子。从始至终,从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到搬出老祖宗,刘清洵听到的只有一句话,
——她不想嫁给他。
可她却不敢直说,而是给他不由分说地筑起一架“礼数周全”的道德桥。这让刘清洵的心里,总膈应着一种得不到真诚的乱象。
他有些不爽。
“你喜欢我吗?”
姜柠在万分静默的沉寂下,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