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一番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架势。
“另外,我可从没说过,要那小兄弟来给我当侍卫。”她又不冷不热地添了一句。
瞬间,姜柠对眼前这女人再提不起丁点儿好感。
她这才明白过来,打从一见面,乔掌柜的视线便黏了唐忱身上没移开过。
自然不是喜欢,也不会是倾慕。
买卖场上向来是尔虞我诈的杀伐地界,“利益”二字较起真儿来,可比战场来得惨烈凶猛。能这样的恶劣境地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商人,尤其是女商人,当然不存在劳什子“一见钟情”的美好字眼儿。
她对唐忱,不过是绕有兴趣之后的饿虎扑食,欲图满足自我的果腹感而已。
她看向唐忱的眼神,也不过是对猎物的观赏、打量、甚至是居高临下的睥睨。
提出此等烂俗的交易,本就是没拿人当人看。她也当然不是“没所谓”,相反恰是经过了精明的算计,权衡好一顿利弊过后的“清高”罢了。
姜柠生生闷了几分气出来。
堂堂将门世家之子,圣上亲封的“宣祁侯”,万人拥护的“少年战神”,为保山河寸土而卧守边陲,为护天下人周全而浴血奋战,如今却反过来被这般亵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