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紧握住手里的那对儿青铃,还未及开口,随即便见姜柠移眸凝回他,语气平静:
“那么,你也不要来干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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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西凉的作坊来信儿说,咱们从他那儿定的料子准备在五日后启程,运往京中。可问题是如今掌柜的不在家,单靠镖局里那些个爷们儿押车委实叫人不放心。”池音将手里的书信递给姜柠,全然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
浣月那厢也搁了手里的活儿,话里染了几分担忧,“此番打西凉运来的那匹料子极稀贵,乃是今年入冬的头拨,若是出了问题,且不说亏损不亏损,关键是再重新要货定时来不及的了。”
洗华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这可如何是好啊,安儿!”
铺子里近些日子简直比过年还忙。梅园那边儿的衣裳将将做了过半出来,嫁衣的拍卖宴也才开始筹备着,这节骨眼儿上若赶上进京的料子出问题,那便十分被动了。
姜柠倦懒地窝了软椅上,纤削指尖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着白瓷盏沿儿,沉吟半晌。良久后,她像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思想斗争,方松开紧咬的下唇,淡淡地扔了俩字,回应众人: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