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净余在一旁掩唇哧笑,摇了摇头,对这二人当局者迷的模样实在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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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凤栖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刘清洵携了一身凉夜瑟意踏足殿内,惹得烛火摇曳几许,翻动点点,明暗不定。
德妃早便命人沏了枫山白露,下了三遍茶色,正坐于小叶紫檀木的雕花椅上,静待着他。
刘清洵见到这般架势,是何用意,他了不说然于胸,多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温雅挑笑,掀袂入座,“不知母后召洵儿前来,所为何事?”他慢条斯理地拎了茶盏,执盖轻刮浮叶,尽是一副悠闲之态。
“近来前朝不太平,东宫那边儿结局如何,谁也不好说。”德妃低头理了两下华服,容色奕奕,提醒道:“与其跟朝里那帮子老狐狸乱作一团,倒不如择身出来,多为你父皇分忧。”
刘清洵应是,他本就是极睿智的人,不必德妃嘱咐,自然也知晓如何明哲保身。
“太子殿下此番东窗事发,闹得满朝文武皆知,动静不小,父皇怕是很难做。”他食指轻扣几案,掷地有声,轻描淡写地分析了两句,却又一语中的。
罚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