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作祟,不知怎的,她说着说着竟忽然泪如雨下,一发不可收拾地嘤嘤哭啼了起来。
唐忱吓了一跳,见她哭得厉害,一时也无法带她回去,只好揽着她坐回石沿儿,自己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怎么哭了?”
他周身冷峭消散,语气里满是温柔。
原本今日来找她,便是因为那日在郸水舫里见到她哭,心里实在堵得难受,如何也放心不下。
“你知不知道我总是记挂着你……”姜柠桃眸泛泪,小拳头软软地锤打在他胸前:“我会想你在、在边塞冷不冷……上阵杀敌…可有受伤,军中都是一帮子粗心、粗心爷们……如何能将你照顾好呜呜呜……”
唐忱躲也不躲地任由她打,定定地抬头望着她,眸光深沉,迟迟说不出话来。
“我还、还会想那里有没有你爱喝的嵩山雪顶……”她梨花儿带雨地抽噎着,鼻尖儿红红的,可怜楚楚。
“还想过什么?”他从震惊中回过神,像是十分好奇,饶有兴致地问道。
“还想…想过你、你有没有长残……”姜柠抹着眼泪儿,囔囔着鼻音,十分委屈的模样儿。
唐忱笑了,懒懒地挑起一侧眉宇,声色低沉:“你觉得呢?”
醉眼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