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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眸子,余光瞥过一抹匆匆跑开的黄色纤影儿,微微一笑,“好了,戏散了。”她几乎习以为常,不见一点儿惊慌,甚至连头都未曾偏开一下。
用姜柠的话来说,陆绍人就是个处处拈花惹草的下流胚子,看似多情,实则最是无情。往往勾了人家姑娘到手,不出三天就不合心了,又懒得费口舌跟人家解释自己的下流习性,遂直接拎了姜柠来演演戏,将那些花红柳绿都索性气跑。
就像刚刚跑开的那抹黄色纤影儿一般。这样寡情而粗暴的行径,非陆绍人莫属。
“陆掌柜,常在河边走,小心湿鞋啊。”她撇了撇唇角,笑着揶揄道。
只是往日不曾觉得,此刻却不知怎的,见姜柠这副一点不害怕的样子,陆绍人心里莫名就不太舒坦。
“躲都不躲,不怕我真亲你?”陆绍人邪痞一笑,语气里漫着些不太服气的意味。
“你不敢。”并不习惯两人间这样近的距离,姜柠撑在他肩头的手一用力,将他的身子推离些。
她一双迤逦的桃眸直望着他,并无挑衅,只是笃定。
“男人激不得。”陆绍人低头笑了一声,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继而狭长的眸眼眯起,半威胁道:“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