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轻笑出声,不假思索地应道:“是啊~”说着,她双手环胸,“不知少将军与她相处还算愉快吗?”
淡淡撇开视线,知她存心调侃,唐忱不予理会,不料姜柠却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将军府果真是家底殷实又体恤百姓,我听安儿说,”她变换了下姿势,改做双手背在身后,在他面前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
“少将军宅心仁厚,抚一回京就拨款赈灾,还有闲钱打发成衣铺子,且出手阔绰,动辄便是两千两……纹银。”
姜柠放慢语速,故意咬重“纹银”二字,这连续几日的肩痛之仇,她时至今日都记得真切。
唐忱像是也想起了此事,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肩头一眼,眸色微闪,眉目清冷,依旧保持沉默。
“我还听说,少将军特地接了安儿到府上赶制了新衣,可今日却不见你穿,”说着,她身子顿住,蓦然凑近他:“怎么,是她做得不好看?”
“不是。”他音色仿佛被这浓郁的夜浸润渗透,哑意更甚。
“那是你不喜欢?”她又往前凑了几分,吐气如兰,音细声媚。
晚间姜柠在席上吃了少许花酒,唇齿相触时,有桂花酒的浅香淡淡散出,夹杂着丝缕自她身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