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该有的物什一样不少,不该有的也一样不多。看来唐忱这些年征战在外,这里除去被定时打理,不曾有过改动。
也是,他脾气臭,向来不喜旁人随意乱动他的东西。
姜柠双手背于身后,慢慢踱步在房中,毫不见外地肆意打量起来。
看着看着,姜柠这才发觉,其实她与唐忱之间有太多共同的回忆。先前因着退婚一事,她心中尽是不满,因而只顾着挤兑他不曾觉得,如今瞧着旧物,啧,怕也是物是人非了。
不知怎的,姜柠心里的某一处壁垒,没由来地柔软了一下。
他这些年,望着边塞的黄沙飞雪,可有想她?那里的大漠孤烟,可有京城美?那里的夷族姑娘,可有她美?
回朝后,府中的一景一物,依稀残留着儿时美好的痕迹,他可有想她?可有……打听过她?
究竟为何要退婚?针锋相对了这么久,说到底,这才是她想问的话。
虽说是父母之命的娃娃亲,可她自认为两人的感情还算不错,她是年纪小,但不傻。唐忱性子清冷,待人寡淡,可对她总有额外的包容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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