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笑:“我还没说,要什么样式呢。”
闻言,姜柠暗暗发窘,懊恼地闭了闭眼。应该早跑的。
她脊背僵直,试探着用力往外拽了拽衣领,却不料唐忱更用力了几分,旋即急出她一身的汗意。又潮又热,烘得她耳垂都染了绯色。
“如今这会儿没有图稿,待安儿回到铺子仔细选些样式出来,连带着布料一同携来供您挑选可好?”姜柠极力压住惊慌,梳理了话里的逻辑,尾音悬了些颤儿。
“不好。”他并不理会姜柠那一套,手上未松,冷淡出声:“怎么?陆绍人的规矩,就是教你们背对着客人说话?”
唐忱倔,她心里清楚得很。
无法,若一直僵持下去只会显得此地无银,可唐母此时正坐于她背后,若依言转身,更是暴露得彻底。
得想个法子才是。
姜柠美眸转了又转,当身后少年手上再次用力之时,她几乎以迅雷之势,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衣襟,之后顺势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遮藏地严严实实。
霎时,清隽净透的雪松木香袭来,袭入鼻端,袭入肺腑。像雷雨骤停后的林间薄雾,空灵而湿润。
这味道十分好闻,姜柠又用力深嗅了两下,嗯,也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