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同时,似是刻意提了提音量。
徐母心里得意,面上冷哼一声:“用不着跟我来这套。我告诉你,因着你们家那件破衣服,险些要了我闺女半条命去,这事儿若不给个说法,没完!”
闺房内,香气浓郁,混拌着暑气,十分辣眼刺鼻。
姜柠四下扫了几眼,发觉屋里檀窗木门闭得严实,密不透风,甚是奇怪。
“那是那是,过敏之事马虎不得。您瞧瞧,大夏天儿的这窗子怎都闭得这样死呀。”她嘴里边儿应和着起身,走到檀木格窗根儿旁,伸手作势要打开窗棂:“这屋里可得通通风才是。”
“诶你作甚!”徐母原本正悠哉地冷嘲热讽,见她这番动作,猛然从塌上直起身子,三步并两步地小跑过去,一把将姜柠推到一旁,尖着嗓子:“少在这儿假惺惺地!我们家的东西岂是你个小蹄子随意翻动的!”
这妇人反应如此强烈,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这时,一旁始终未曾言语过的徐家小姐忽咳了几声,忽轻忽重地,不像是普通咳疾。
姜柠移眸看过去,还在哭。
徐母不知为何,愈显焦躁起来,指着姜柠刻薄骂道:“我可不惯着你们这些个拖拖拉拉的臭毛病,今日必要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