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你家公子病了?”
“没有……”
“那我来寻臧神医前去救人,有何不可?”姜柠步步追紧。
“并无不可……”从流给她绕蒙了脑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姜柠点点头,颇为满意:“既如此,人,我接走了。”说着,她重拾过立于木门上的油纸伞。
臧老头儿也有些蒙圈,不明所以地就要随着她往外走。
见两人欲转身离去,从流这才蓦然反应过来,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姜柠肩上的医药箱:“不行,你不能就这样把人带走。我家公子命我前来接人,人没接到,叫我如何交差?”
姜柠深呼吸了口气,转身,又笑得明媚:“从流,不怕与你透句实在话,我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将军府好。”
从流更摸不着头脑:“这话从何说起?”
“昨日徐府家仆在将军府门口平白遭了一顿毒打,这过往行人可都看得真真儿的。你若此时不允我带臧神医上门诊治,回头徐府那边恼羞成怒告了官府,说将军府的人光天化日之下,滥用私刑,草菅人命,罔顾王法。”
姜柠说到最后,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一步一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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