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待多几年,这样的人只是纸老虎,去牢里改造下,出来后这辈子也抬不起头来了。”
“嗯。”
秦明远仔细打量她的神色,领会“嗯”的要义。
然而,领会不出来。
他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昨天的气?”
苏棉觉得自己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偏偏他的榆木脑袋领悟不出来,她指着投影问:“你品品这段话?”
苏棉又播放了昨天自己说的话。
秦明远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是要复合的意思吗?”
苏棉反问:“你觉得呢?”
秦明远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以至于他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地往最差的方面想,问:“同居?谈恋爱?”
苏棉被气笑了:“你怎么不说当炮友呢?”
秦明远一顿,说:“你愿意的话,我也……”
苏棉“啪”的一下,把投影关了,说:“行啊,那就当炮友。”她把玻璃碗重重地搁在茶几上,欺身就压了过去,毫无章法地亲吻他的唇。
秦明远许久未碰过苏棉,如今她一亲,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一样,也渐渐反应过来,回亲了过去。
五分钟后,两人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