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柴晴女士又给苏棉打了电话。
苏棉假装没看见,也没回复。
又过了两天,她的旧账户又收到了来自柴晴女士的打款,这回倒是阔绰,足足一百万。没多久,柴晴又给她打电话了。
这一回,苏棉接了。
“棉棉,钱收到了吗?哎,我那天看金额的时候就觉得不对,我们棉棉才华横溢,之前设计的产品都是店里的畅销款,半年下来怎么可能才这么点钱,一查,果然下面瞒了。”
“妈,您别这么说,其实说来都是我不好,公司挂在我的名下,我这半年来也没管过公司,一直是妈您替我管的,可能公司里的人见我不在才肆意妄为,胆大包天,我毕竟年轻,也管不住公司,记在我名下,我想了想觉得不合适,等我回国了转回妈您的名下吧,有妈您管着,底下的人才服气,至于其他收入分成,您走正规的手续给我就成,一视同仁,公私分明。”
公司虽然是记在她名下的,但是毕竟她不是管理层,以前也约等于架空的位置,图有一层名声。如今想想,万一柴晴女士拿它干点什么坏事,担责任的人可是她。
她这话说得婉转,言下之意,以柴晴的情商和智商不难懂。
这事没解决,甭想她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