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且鲜少归家的苏建超和柴晴会带她去。
苏棉觉得自己活得不够通透,二十好几的人,接受过命运洗礼的自己,还会去奢求亲情,还会因为苏建超和柴晴而难过。
没有了利用价值的自己,于他们两人而言,可能就只是一枚弃子。
其实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她早该在两年前,他们用恩情逼迫自己嫁给秦明远时就该醒悟。
她这辈子大概和亲情无缘了。
苏棉长叹一声。
侍者端来了鸡尾酒。
苏棉又喊住他,多喊了几杯酒,又让他去通知包厢里的唐词词,让她别担心她,她在外面静一静就回去。
侍者问:“请问是哪个包厢?”
苏棉想了想,说:“好像是005吧。”
侍者应声离去。
苏棉默默地对自己说:“难过是有期限的,今晚一过再也不要为这些事情难过。”
苏棉估摸着唐词词和林玲儿过一会能到,这儿又是私人俱乐部,比一般的酒吧安全得多,也没太担心,端起侍者刚刚送过来的鸡尾酒,仰头就喝了半杯。
她其实不爱喝酒,但是有时候酒真的能一醉解千愁。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