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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驴牌灰粉色羊绒围巾落在了屋里,她只好拢了拢衣领。
她也不知老爷子忽然提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他的话茬回道:“我母亲事业心强,我父亲也时常夸赞母亲的工作能力,对我是恨铁不成钢,觉得我性子太柔,担不起事儿,也不像母亲那样对事业充满了热爱,所以早早让我嫁了人,有夫家撑着,以后也不会让人欺负,起码不会饿死街头。”
她最后一句是开玩笑的。
苏家再落魄,也不至于让她惨到去街头要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不济,顶多也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刷卡购买奢侈品,出门坐飞机坐不了头等舱。
秦老爷子的沉默让苏棉不由一愣。
她一抬头,便见秦老爷子在看她,浑浊的双目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像是在看她,又不是在看她。
她迟疑地喊了声:“爷爷?”
拄着拐杖的那只手握得很紧,秦老爷子的语气里充满了怀念,似是在呢喃,声音很轻,苏棉只听到了最后四个字:“……如出一辙。”
苏棉不明所以,问:“爷爷,什么如出一辙?”
秦老爷子终于回过神来,又变回了平日里威严的长辈,说道:“你像我以前认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