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苏意卿:“佛祖不拘泥于虚礼,既在佛前,佛已知你心念,夫人有孕在身,还是小心为妥,毋须跪拜。”
苏意卿见那老僧气度超然脱尘,便含笑问道:“不知大师法号?”
“老僧空妙,忝为本院主持,见过大将军和夫人。”
苏意卿肃容颔首:“原来是空妙大师,失敬。”
空妙老僧双手合十:“不敢当。”
他说完,自到一边去,盘腿坐下,敲着木鱼,低声诵经,不再理会旁人。
苏意卿见主持大师都那么说了,也不再矫情,当下恭敬地点了三柱香,诚心地在心中默念了许久。
谢楚河替她把那三柱香插上了。
苏意卿对着谢楚河软软地道:“谢郎,你我夫妻本是一体,今日既然我身子不妥,你就替我拜一拜菩萨,求菩萨保佑我们的孩子安安稳稳的。”
谢楚河微微一笑,也不接话,一撩衣襟,跪了下去。
他手掌摊开向上,以首触地,在佛前低下了他的头,一拜、再拜、而三。
苏意卿在他的身后,望着他。
他那一身的煞气,在这檀烟莲幡之下,似乎也淡去了。
谢楚河拜完起身,回首正对上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