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自己跑到我面前,呈上了这个,据说他们阖族上下都是一力赞成的。”
谢楚河淡然道,“他若不写,我让秦氏换个当家做主的人即可,总算他还机灵,一点就透,故而就让长盛对他轻拿轻放了。”
以秦子瞻的出身和地位,如今却被放逐出宗,自此后,无祖无宗,死后不能归根,这种奇耻大辱,无异于在天下人面前把他的脸都踩在了地上。
苏意卿忍不住看了谢楚河一眼,叹道:“唉,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坏,你真的要把他逼上绝路了。”
谢楚河贴过来,和苏意卿咬耳朵:“我现在想起来,他当初居然还和你有过婚姻之约,我这心里就越发地不舒服了。”
苏意卿笑着拧他:“多少年的老陈醋了,你居然也品得出味道,听了让人笑话。”
谢楚河亦笑:“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点酸酸的味道,原来我也是个心胸狭隘的。”
苏意卿朝着谢楚河勾了勾小指头:“过来,让我尝尝有多酸。”
谢楚河谨遵夫人之命,凑了过去,吻上她的嘴唇。
一点儿酸味都没有,满口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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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瞻拿着那份文书,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