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软了,跪了下来,俯首道:“属下失责,甘愿领罚。”
赫连宜之不敢吭声,亦跪下。
谢楚河闭上眼睛,揉了揉额头:“长盛,自去领罚,三十军棍。”
赵长盛松了一口气,叩了一个头,自己麻利地滚下去了。
赫连宜之在一边苦笑。
谢楚河睁开眼睛,叹息一声:“舅父,你为什么也由着她胡闹,你明明知道,对我来说,她远比怀鲁重要得多。”
赫连宜之毕竟老成狡猾,道:“意卿手上有大将军令牌,见令如见大将军亲至,你说我们听是不听?”
这话赵长盛大不敢说,只有赫连宜之敢说,但话刚说完,他看见谢楚河的脸色不对了,忙道:“舅父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三十军棍,楚河你好歹从轻发落我。”
谢楚河冷冷地看着赫连宜之,他这几年威势日盛,看得赫连宜之心里直打鼓。
半晌,谢楚河才将目光收了回来:“将军府门口的施粥铺子照旧,再摆一个月,舅父你去帮着煮粥吧。”
这个劳役算是轻的,赫连宜之情知谢楚河给他留了面子了,当下不再说话,拱手退下了。
军医给谢楚河处理好了伤口,谢楚河重又把外裳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