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意卿足足昏迷了一天。
不仅是军中的医师,贵州城中有名堂的大夫几乎都被抓到军营中来,呼啦啦地一群十几个人围着苏意卿轮番看了又看,众口一词地告诉谢楚河,夫人没有大碍,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醒,那是因为女人家太过娇弱了,大约是受惊过度,睡过一阵就好了。
谢楚河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群医师,所有人都吓得两股战战。
不过他并没有发作,只是让士兵把这群人带下去了,夫人不醒,谁也不许走。
好在到了次日的傍晚,苏意卿就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见谢楚河守在她的床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她的眼睛里立即又盈满了泪水。
谢楚河慢慢地托起苏意卿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他冷峻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好了,卿卿,没事了。”
他的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有些扎手。
苏意卿眨了眨眼睛,泪水如珍珠般扑簌扑簌地滚了下来。
谢楚河缓缓地贴过来,吻她的眼睛,用嘴唇把她的眼泪一点一点地拭干。
苏意卿揽住谢楚河的脖子,蹭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