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护卫听得声音,情知不妙,不顾怜香惜玉,连着鞘的刀剑横扫过去,将那些正在跳舞的百越女子推得飞了开去,涌进堂中。
那柄弯刀闪着寒光,又利又薄,紧紧地贴着苏意卿的肌肤,镇南王妃面色有些癫狂,手却很稳。她是生于山林的百越女子,身材高挑健美,力气不弱,一手持刀、一手抓着苏意卿,看着那几个护卫冲进来,也不慌张,冷笑了一声。
“若想要他的夫人活命,就叫谢楚河马上过来。”
护卫们哪里要她说,早有人飞奔回去向将军请罪了。
苏意卿觉得脖子刺疼,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道:“王妃这是做什么,你家儿子出了事情,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受人挑拨,蒙蔽了心智。”
“你闭嘴。”镇南王妃断喝了一声,略微用了点力气,一点血丝马上沿着苏意卿雪白的颈项流了下来。
“在我滇南这地方,除了谢楚河,还有谁会这么大胆来谋害我镇南王府的世子,我知道我儿子前面开罪了你们,谢楚河既然这么在意你,自然对安图记恨在心,最后见到他的人也是你们,若你们没有害死他,他在哪里?你把他还给我!”
镇南王妃说到后面,已经是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