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安图的将来,又觉得有些发愁。
她那样烦恼的样子,连谢楚河都不明白她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又在想什么,问了几次,苏意卿都支支吾吾地不说,最后谢楚河干脆又把她扛到床上一番胡闹,等闹完了之后,苏意卿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也想不起她的小烦恼了。
隔了十来天,赤苗族长悄悄地来访,谢楚河和他在书房闭起门来商议了半天之后,然后,他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又隔了七八天,赤苗族长再度到来,这回,他将族中的大巫祝带了过来。
谢楚河让他们见了蓝安图。
蓝安图还是老样子,他所说的那群“庸医”最近想着法子给他解毒,各种汤药灌得他整天肚子都是鼓的,可惜,没有任何作用,他越发地暴躁起来,像是被困在囚笼里的野兽,眼睛闪着颓废而凶狠的光。
大巫祝摸了蓝安图的脉象,又扎了他手指,取了一点血出来揣摩了许久,甚至拔下了蓝安图的几根头发,用火烧了,仔细观察那灰烬,如此斟酌了半天,对赤苗族长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
族长转头对谢楚河翻译道:“大巫祝说世子应该是中了莫蓝草的毒,这是沱江上游岸边的一种异草,很罕见,有剧毒,但比较难办的是,世子身上的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