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看出了属下们的疑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视夫人如视吾。”
谢楚河沉稳严厉,向来言出如山,从不轻许,众将领听得此言,心下讶然,但都低头应诺。
男人们在那里商讨事情,苏意卿乖乖地坐在谢楚河的身边听着。
这事本也与她有点关系。
那天在山上伏击苏意卿的蒙面杀手与苏意卿和蓝安图的侍卫经过一场恶战,极为惨烈,双方几乎死伤殆尽,剩下几个蒙面杀手在逃窜的过程中也被谢楚河带回来的骑兵部队所包围擒获。
这几个人眼见无法逃脱,竟全部咬舌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有得到。检验尸身发现,他们全部都是百越人。
谢楚河的脸上没什么波动的表情:“你们的意思是说,百越人内讧,他们自己人试图陷害镇南王世子吗?”
“倒也不尽然。”一个属下拿出了一张弓'弩置于案上,“这是那些人用的武器,不是百越的东西,这弓'弩做工精良,还经过专门的改制。”
另外一个属下司掌弓箭营,对这些武器相当熟悉,他指着那弓弩的弓片和弩机等处,解释道:“末将之前曾经探查过滇南守军的装备,这边的弓箭与北边不同,北边地势开阔,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