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身子,他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谢楚河皱眉,拄着过来,蹲下来,用火把照着,上上下下给他检查了一下。
“没有毒蛇咬过的痕迹,你这是这么了?从上面摔下来,伤到经脉了吗?”
伤到经脉的话,也不太可能影响到说话。蓝安图想起了一节,失声道:“我……这是……生病了,和、和我父亲……一样的病。”
难道镇南王的那病因是与生固有的,竟也传给了他?蓝安图想起父亲躺在病榻上的样子,不由手脚冰冷。
苏意卿在旁边听了,心中一动:“世子,你说你是生病了,父亲也和你一样的病状,是吗?”
“是……父亲前几年、就、就病倒了,起先……也是这样,后来越来越……严重。”蓝安图吃力地道。
苏意卿冷汗淋漓。
谢楚河觉察不对,抓住了苏意卿的手:“怎么了,卿卿?”
苏意卿想起了前世的一桩往事。
那一年,边疆地区有一位异族的藩王,和他的世子在前后四五年的时间里相继病故,后继无人,让外人继承了藩王之位。
这本也是常事,像苏意卿这样的闺中贵妇人是不关切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