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巧的芍药为苏意卿梳了一个惊鸿鹄髻,特意露出了她精致秀美的额头,显得神采奕奕。
苏意卿自己挑了一只金雀步摇插上,鲜红的珊瑚珠子从步摇上垂下来,在她的耳鬓边轻轻晃动,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自己十分满意,压低了声音问白茶:“怎么样?我今天这样漂亮吗?”
白茶也不敢大声,忍着笑道:“我敢说,全京都也找不到比您更漂亮的小娘子了。”
温氏挑起门帘走了进来,看见了,“嗤”了一声:“你今天又不出门,打扮这么齐整做什么呢?”
“娘看见卿卿漂漂亮亮的不喜欢吗?”苏意卿撒娇道。
温氏戳了一下苏意卿的额头:“别打量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反正你打扮得再漂亮,人家今天也看不到,你瞎折腾啥呢。”
今天是谢家过来纳吉的日子。
苏意卿在春猎的时候被那只白虎伤到了腿,这会儿还没大好,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了,闷得要命,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个名目起来拾掇一下,给温氏这么一说,她就不高兴了,撅起了嘴。
温氏好气又好笑,坐到苏意卿身边,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卿卿,你告诉娘,你真的决定嫁给谢楚河了?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