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成呢。”
苏意卿俯身,抱起了小鹿。
那小东西的身体软软的、热乎乎的,它伸过头,在苏意卿的怀里蹭了蹭。
苏意卿看着怀中那么纤细弱小的东西,想起了谢楚河强悍英武的模样,觉得好笑,又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变得格外柔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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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的营帐中。
韩王阴沉着一张脸,问下首跪在他面前的人:“你确定,真的是谢楚河?”
那人是韩王府中的幕僚。
幕僚神情恳切:“千真万确,我从右武卫军中得到的消息,那天晚上赵长盛带了三百人私自外出,半夜才回营,右武卫由谢楚河统辖,除了他,还有谁能调动人马?何况,秦苏两家刚刚退了亲事,谢家就托人上门提亲了,这不是昭然若揭吗?”
韩王其实早有疑心,此时听得这番言语,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果然是他,好个谢楚河,私调卫军,当是死罪,待我禀明父皇,立即着人拿下他。”
他说着,猛地就站了起来,未料牵动肋骨的伤势,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捂着胸口直喘气。
“王爷,王爷息怒啊。”左右大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