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澜打开檀香擅自帮她扇了扇,似笑非笑地瞧她一眼:“听同僚说这间当铺都搏卖会,你不是最好赌的吗?难道不想凑这个热闹?”
沈嘉鱼想到上回在他手下惨败的经历,额头一抽一抽的疼,但又心痒难耐,探头瞧了眼:“当铺也能搏卖东西?”
晏归澜三言两语给她解释一番,当铺搏卖的这些东西都是主家再不会回收的死当,搏卖的时候把所有东西都按照次序摆到绒毯上,再给客人准备几十个竹圈,一两银子套圈一次,只要套中了东西就是你的。
两人说话间当铺已经把东西摆好,这家当铺京里颇为有名,收的死当也都是好宝贝,最次的金猪也值几十两银子,最金贵的一座白玉雕石榴爬娃价值近千两。
沈嘉鱼瞧见那白玉雕石榴爬娃就坐不住了,她倒不是看中这千两银子,主要是夫妻俩最近正想要孩子,这石榴爬娃恰好是多子的兆头!她激动地按捺不住:“我要套那樽爬娃!”她兴冲冲地正要起身,又瞟了眼身边的晏归澜,讪讪坐下:“算了,还是你来吧,稳妥点。”
晏归澜好笑地瞧她一眼,从掌柜手里接过两个套圈,沈嘉鱼想要孩子已久,紧张的什么似的,站在他身边不住给他鼓劲:“你可争点气,一定要套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