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两人虽然勤快,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没套中那送子爬娃的原因,沈嘉鱼还是迟迟没有动静,请大夫来给夫妻俩各瞧了一次也没瞧出什么毛病来,只留下方子让她调养身子。幸好她让晏归澜穿一回女装的夙愿终于达成,也不至于太过郁闷。
她就这么一直调理到过年,和晏归澜一起守岁的时候,瞧着窗外的千重锦绣感叹:“我明儿开始不吃药了吧,反正吃了也没什么用,白糟蹋好东西。”
晏归澜怕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勾着她的手指把玩:“你不想吃就不吃了,只是有一条,别胡思乱想,就是没孩子又能如何?大不了从旁支过继一个来。”
沈嘉鱼耷拉着嘴角:“你要还是世子,过继也就过继了,可你如今是摄政王,说句大逆不道的,没准过几年就要成皇上了,你能随随便便过继吗?”
晏归澜不想让她总纠结此事,取了厚厚的斗篷来把她拢好:“年夜宫里下旨去了宵禁,今晚上有通宵的灯会,我带你瞧瞧去。”
她是孩子心性,听到有灯会看心情果然稍好了些,他拉着她一路走一路介绍各色灯盏,让她原本耷拉下来的嘴角又高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两人路过的时候,那家当铺恰好又在套圈搏卖,那樽白玉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