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握住郑氏手腕:“阿郑,别闹了,夫妻间难免有个磕碰的,你我相伴多年,难道就因为一点小误会就要劳燕分飞?”
郑氏一双远山眉微微扬了扬:“小误会?当初你难道不是盼着我念着我赶紧死了?如今正好,你就当我死了吧。”
他神色不自在:“我当初是中了奸人毒计…你也说了要为孩子好,难道你忍心外人看嘉鱼和燕乐因为爹娘分居两地而被人笑话?再者你一女子,单出来住成何体统?嘉鱼如今已经成亲,难道你不该给她做个表率?”
郑氏见他还敢拿孩子说事,眸光一沉,正要开口,沈至齐不知何时进了厅堂,横插在沈至修和郑氏之间,一把捏住沈至修的手让他松开,沉声道:“大哥,你失礼了。”
三弟在面上一向对他谨守礼数,还从来没有这般冷厉,沈至修不由怔了怔。定安瞧见沈至齐,眼睛先是一亮,见他这般护着郑氏,神色又怨毒起来,她厉声质问道:“你竟为了前长嫂对你大哥动手!你大哥失礼,难道你就不失礼?你一个无家无口的大男人,进出你前长嫂的府邸如入无人之境,你们私下究竟有什么龌龊?!”
她不说沈至修还没想太多,她这般一提,沈至修也觉得不对了,狐疑又惊愕地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