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澜微微摇头:“叔父放心,我们也在调查此事。”
沈至齐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带着众人进了暂居的一处宅院。郑氏夫人的事还没查清,她很有可能落入敌手,晏归澜身后还有追兵紧咬,众人商议了几句,决定把事情料理完了之后再回江南道。沈嘉鱼自己忙碌劳累倒也罢了,让她诧异的是,三叔居然对母亲的事如此上心,程度不亚于她这个女儿了。
她还没来得及分析背后深意,沈至齐就面色阴沉地和晏归澜一并走进来,他手里捧着个木匣子,沈嘉鱼探头瞧了眼,脸色登时大变——匣子里不光放着一封血迹斑斑的书信,还有一根切口整齐的手指。
她声音都颤了起来:“这是…”
晏归澜面沉如水,这回倒是没瞒她:“逸城遣人送了一封书信,说郑氏夫人在他手里,而你若是想救她,便后日孤身去洛诚赴约。”
逸城本想让晏归澜和沈嘉鱼一道过来,但他想到晏归澜狡诈多变,让他来难免出什么变故,反而这个沈嘉鱼冲动性急,若是捉住了她,就等于拿捏住了晏归澜的命根子。所以这封信是私下来送给沈嘉鱼的想引她独身出城,结果逸城没想到的是,这封信竟然让晏归澜和沈至齐先得了。
沈至齐显然对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