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子,夫人,等等。”
沈嘉鱼愣了下,皇长子已经递了一方帕子到她眼前:“夫人的绢子掉了,还请夫人收好。”
她可不记得自己啥时候把绢子弄掉了,她正要细问,低头看见绢子的样式,脸色骤然变了,她沉默了半晌,才伸手接过:“多谢殿下。”
晏归澜面色一戾,当着她的面到底没说什么,拉着沉默不语地沈嘉鱼上了马车,等马车走到一半,他才对她道:“你先回去,我有些事,问清楚了就回来。”
沈嘉鱼正看着绢子沉思,他又在她肩上拍了拍:“放宽心,别胡思乱想。”她点了点头。
晏归澜直接调转马头去寻皇长子了,皇长子似乎在特意等他,他变了个人一般,脸上的怯弱瑟缩褪去,眼底只剩明达通透,仿佛十三岁的少年身体里住着一个二三十岁的大人,整个人显得颇是早慧,他平静地招呼一声:“世子来了?”
晏归澜眯了眯眼,下了马车:“殿下用郑氏夫人的消息引诱我夫人这么久,目的不就是引我过来?”他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皇长子:“殿下想说什么就说吧,以后若是再有故弄玄虚的举动,后果殿下自己掂量清楚。”
皇长子再如何早慧,面对这般威势也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