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皇长子出了什么事,皇上又找你的茬,你还讽刺我?”
晏归澜笑看她一眼:“皇长子自有分寸,岂能让自己出事?”
沈嘉鱼没听明白,迷惑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皇上也奇怪了,干嘛要皇长子来宣读这道圣旨啊?皇上不是有意立他为太子吗,何必让他干这般涉险又得罪人的差事?”
晏归澜轻轻一嗤:“太子?”他一笑:“太子自古以来都是夺嫡的靶子,皇上若真有意立他为太子,自然该把人搁在京城好好护着,又何必把他千里迢迢派到江南我眼皮子底下来?”
沈嘉鱼愣了会儿,这才有点明白了:“你是说…皇上故意放出太子的风声,为的是让你们把皇长子作为靶子?”
晏归澜赞许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一来可以转移诸人对皇位的视线,二来倘若我们一时冲动对皇长子下手,皇上更能拿捏我们的把把柄。今日圣旨就是例子,皇上想把不快引到皇长子身上。”
沈嘉鱼目瞪口呆:“那可是亲儿子啊。”她连连咋舌:“难怪皇长子性子这般怯弱,连身边的下人都敢瞧不起他,这也太毒了吧。”
晏归澜悠然道:“倒也未必,人若是真的怯弱,反而不会轻易示与人,怯弱之人面色总会装出一副强硬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