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不断,你这般放心娶了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晏归澜正狎昵地亲吻着她的脖颈,闻言忍不住笑了:“我喜欢你…自信。”居然自信到觉着自己能当细作。
她皱眉正在消化这话,晏归澜又轻轻笑了:“若你真是细作,没准把自己和庶族整个卖了都不知道。”
沈嘉鱼这回听懂了,‘啪’地又给他背上一巴掌,她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忙支着身子坐起来:“对了,方才我见着宗室派来的苏公公,他手里拿着燕乐的玉佩,说燕乐已经被他们扣押住,以此威胁我帮私下朝廷传递消息,燕乐真的被抓了?咱们该怎么办?”方才被卫留云气得不轻,她现在才想起这事儿来。
晏归澜知道她性子躁,怕她急火攻心,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别忙,我这回来江南道也不是全无准备,燕乐和祖父那边我都着人留意着了,要是燕乐真的出事,他们必然会写信告诉我,如今京里没什么动静,他不过是诈一诈你。”他说完顿了下,怕她多心,便把皇上今日的设计都跟她细说了一遍。
沈嘉鱼得了准信,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又鄙夷道:“皇上未免也太下作,这般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晏归澜勾唇一笑,尽是嘲讽:“手段没有下作不下作之分,